屠夫阿军耸耸肩，“我也不清楚，当我还是像你一样的小屁孩的时候，我师父就已经在东方武馆好多年了，她那时候已经是天阶，现在……也许达到先天了吧。”
“先天？”周健嘴巴微张，早就听说过先天高手先天高手的，这还是他首次听说真正活着的先天高手存在。
周健忍不住问道：“教官，师祖的天资是多少啊？”
屠夫阿军听到师祖两个字愣了一下，旋即说道：“妈的，少给我套近乎。”
周健无语，他这么叫只是为了表示尊敬，以为谁还想叫啊，这厮的占有欲也忒强了吧。
“……好吧，你师父的天资是多少？”
“嘿嘿，她的天资，说出来会吓你一跳，你先猜猜看吧。”
“50？60？”周健随口说出了两个数字，看到屠夫阿军一个劲的摇头，周健又道：“总不会是100吧？”
“算了，估计你也猜不出来，我就跟你说吧，她的天资只有0.6，比你还低。”
“0.6？”周健瞪大了眼睛。
“嗯，只有0.6，比一般人还是强一些的，我说过那部测试机只测经脉，师父的经脉并不出众，所以只有0.6，但是纯阴之体并不需要依靠经脉来修炼。”
周健忍不住问道：“那有没有人既是纯阴之体，又是古武天才？”
“也许有吧，不过你算一算概率，只有一万亿分之一，所以基本不可能，而且大多数纯阴之体都被漏掉了，因为不刻意检测的话是检测不出来的，你带来的这个女孩要不是天生绝脉的话，我也不会调试仪器去专门检测。”
周健挠了挠头，“不专门检测就检测不出来，那么我也没经过检测？”
听周健这么说，屠夫阿军白了他一眼，“你以为自己会是纯阳之体，滚蛋吧。”
周健干咳一声说道：“总有点希望啊。”
“呸，一亿分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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