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缺。”张露提高了声音。
“提供情报来看，成沐是活人或者是死人区别不大，她都不会向我们泄露机密情报的。”叶凡言辞凿凿。
“只要我们抓住成沐的软肋，不怕成沐不老实的交代？”张露有自己的考虑立场和方向，她对成沐的死感到甚是惋惜。
“没用的，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逐一的调查某件事情，这在我们的接受范围之外，与其徒劳无功的大费周章，还不如快刀斩乱麻，尽快的理清头绪寻找出击的机会。”叶凡胸有成竹的说道。
成沐的死，叶凡没有追究任何人的责任。
面对敌人的内线，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。
敌人只要有心，总会找到下手的机会。
李彤面露感激之色，叶凡没有训示和责怪，这让她的脸面好受了许多。
小刘四人更是感激涕零。
“成沐死之前，有没有说什么？”叶凡淡淡的询问。
“小刘，你来说，仔细的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，不要放过任何的一个细节。”李彤看着小刘嘱咐。
小刘是第一个目睹也是近距离看着成沐死亡的人，所以，成沐死亡时候的细节，只有他清楚了。
“终于还是来了，死了也好，可以解脱了，只是好不舍。”小刘这般回忆，严肃的道：“成沐明知自己快要死的时候，对于生非常留恋，但也有了身死的解脱之色，看去非常的复杂。”
叶凡理解成沐的心态，人之将死其言也善，成沐能有这样的表现，倒也在情理之了。
“送饭途，可曾遇到什么人？或者发生过什么怪的事情？”叶凡看了一眼小刘仔细的询问。
“饭菜没有任何的问题，这一点我敢打包票，送饭途，除了遇到老张之外，并没有遇到任何人。”小刘信誓旦旦的道。
“负责后勤的老张？”叶凡随意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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