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。
“出来了姐？”
卫子青终于还是开口，虎牙明显就是从灵书塔出来的，所以，自己问这话到也没有错。
虎牙本是要说什么的，可是听到这话，只是点了点头：“嗯！你也要去灵书塔？”
“嗯，灵书塔的灵气挺浓郁的，我去修炼修炼！”
“嗯，那我走了！”
虎牙点了点头，准备离开，看着虎牙的背影，卫子青咬着牙齿，终于还是拦了下来：“姐，我们聊聊？”
虎牙的脚步停顿了下来，紧抿着的下唇，没有说话。
……
仙灵湖畔。
这里有着一排的座位，平时小龙女她们倒是经常来这里游玩，毕竟，这里的环境，相当的不错。
卫子青和虎牙坐在那里，保持着安静，谁也没有先开口。
“虎牙姐，我们好久没有这样一起坐着聊天了吧？”
卫子青有些怀念道，想当初，自己还是个普通人的时候，在阅文中，自己认识的也就虎牙了。
那个时候，是自己最为痛苦的一段时间，也是自己最为轻松的一段时间了吧？
至少，那个时候的自己，身上从不会压着那么多的秘密，也不会得知那么多自己不应该知道的秘密。
虎牙抿着嘴唇，她的目光中透着一丝的怀念。
是啊，好久了！
想起当初的自己，总是喜欢喊着他为贱人，或者是剑客，可是……
世事弄人，或许，当初的自己，就不应该去阅文不是吗？
“你还想要回到从前吗？”
卫子青看着虎牙开口道，两人间的尴尬，是他最为不想看到的，所以，他想要问她，看她的想法！
“回到从前？”
虎牙抬着头，脸上露出了笑容，但这笑容，显得那么的惨淡和讽刺，她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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