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子呢？”
程翊看了一眼办公室，只有秦照琰一人。
“戏唱完了，你说他人呢？”
秦照琰声音清冷道。
程翊笑了笑，说：“不过，这下他总算放心了，你对叶沉鱼既没有偏袒，也没有维护，显然他已经放心了。”
如果没有放心，秦老爷子恐怕现在还呆在这里没有走呢。
“哼。”秦照琰冷哼了一声，“你知道，这远远不够。”
程翊一滞，“那你......接下来，是真的要那么实施那个计划吗？”
“嗯！”秦照琰眸色森寒，“刻不容缓。”
“......”
程翊又是一怔。
唉，坐在他那个位置上，看着风光，其实，背后的酸楚又有谁知呢。
蓦地。
秦照琰冷冰冰道，“如果不做，六年前的事情，怎么算账？他不就白走了！”
“......”
程翊眸色沉了沉。
六年前？对，不做怎么能理清六年前的事情。
“对了。”程翊换了一个轻松的神情，“叶沉鱼呢？要不要去找她！”
秦照琰揉着额角的手停顿了一下，声音清冷，“楚非远跟着她呢。”
“啊？”
程翊皱眉。
楚非远？他什么时候跟着叶沉鱼的？他怎么不知道？
“你不生气？”程翊愣了片刻，疑惑道。
“哼。”秦照琰冷哼。
生气！
他非常生气！
所以，他现在再跟自己打赌。
赌叶沉鱼出了派出所，能马上回到他身边，而不是跟着楚非远去了哪里散心。
而他的赌注，是他的心，他一颗心向着叶沉鱼，可不知道，现在叶沉鱼是否能像他一样，心向着他。
看秦照琰的神情，程翊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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