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张警官，平时传达命令的都是谁？”展英问那群还在地蹲着的手下。
“是展秘书！”
“对，对，是她！”
异口同声，都承认展英才是唯一碰头人，展英苦涩一笑，对涨红着脸的张磊说道：“张组长，我还有一个请求。”
“只要你放下枪，可以考虑！”张磊没好气说道。
“辰爷的腿不好，天一冷会疼，不能受凉。下山时，还是让人抬着吧。”展英轻声叮嘱，段辰挣扎几下，被警察按住肩膀，展英冲他笑着摇头，“辰爷，下辈子，别再见了。”
砰！
枪响了，展英应声倒下，双眼微睁看着段辰的方向，里面还有定格的柔情。
展英！
段辰悲恸无，失去才懂珍惜，为了风烛残年的自己，展英搭一条命！早知有今日，为何要拒绝那一片真情。
段辰！
张磊用枪对准段辰，咬牙切齿，几次想要开枪打死他，被其他警员拉开，不能冲动。
“带走，全部带走！”张磊咆哮道。
展英一死，死无对证！
十几分钟后，山顶恢复安静，朝阳再度冉冉升起，光芒却刺入心，灼痛。周轩坐在悬崖边，无颓废。
“怎么，又想不开了？”
张磊坐在他身边，捡起身旁一枚小石头，抛了下去，看不到踪迹也听不到落水的声音，这是做给周轩看的，人，没有石头硬，放下吧！
“我提供给你的名单，都去调查了吗？”周轩幽幽问。
“公安局你家开的啊，这种口气很讨厌知道吗？”张磊很是不满，把手腕放到周轩鼻子底下，“看看，现在几点，多少人因为你的失踪没睡觉？警察也是肉长的，调查总得给我们时间！”
“你说，人落水多久会死去？”周轩突然问。
嗯？张磊一愣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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