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弥陀佛……”
佛徒摇头晃脑，问道：“这位施主，莫非你认得太乙天尊？”
“不认识。”
柳毅对着长得像瓷娃娃一样的小和尚并不厌恶，只是调侃道：“什么文殊广法天尊、道行天尊，我一个都不认识；什么慈航道人之类的，我更是听都没听说过……”
“阿弥陀佛，施主你在骗人！”
佛徒皱了皱眉头，说瞎话的人他见多了，像眼前这个睁着眼睛说瞎话，还一本正经一脸正气的，小和尚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“和尚你着相了，着了魔障。出家人四大皆空，怎能口出狂言，说我在骗人？”
柳毅见这小和尚收起了木鱼与佛珠，不免多了几分好感，继续逗弄他：“常言道，白马非马，和尚自然也不完全是人。”
小和尚眉头皱得更深了，“何谓白马非马？和尚又怎么不是人了？”
柳毅更觉有趣，说道：“白马不是马，因为有个白在上面，马是一种生灵，白是一种颜色。白马强调了白这种颜色，所指的乃是一个白色的生灵，而不是马，更不是黑马，黄马。”
佛徒小和尚脑门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，说道：“如果一个人有白马，不能说他没有马，这就说明白马就是马。有白马就是有马，为何说白马非马？”
“小和尚你道行太浅，佛法不深，怎么连这个都想不明白？”
柳毅摇头叹息，哀其不幸，说道：“我如果说要买马，马贩子会把红马、黄马、黑马都送来。可一旦我说要买一匹白马，那么红马、黄马、黑马都不会送来，送来的只有白马。如果白马是马，那么我所要买的是同一种生灵，送来的黑马、红马、黄马也符合我的要求，白马和其他马也就没有区别了。可你说白马是马，为何其颜色的马却不符合我的要求呢？我要买的，是白马，而不是马，所以其他颜色的马才不符合我的要求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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