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根本没有数，等到中华方面打了一场大胜仗之后，他们马上知道零元购机究竟是什么样的利器，究竟能为诺基亚带来多少利益，说真话，光中华移动现在传来的销售和预订情况，已经出乎了这些高层们预料！
说句实话，要是换成别的情况下，杨帆拿出这个套餐方案，估计没有人会搭理，就像杨帆在阿狸巴巴工作的时候，明明有这方面才能，可是却没被人挖掘出来，Jouko和达比奥等人之前也没看好杨帆能办好这件事，现在分析一下，这才知道千里马常有，而伯乐不常有！
在生活中，其实许多人像杨帆一样有本事。
然而他们没有遇到张伟这么一个“贵人”，自然没法展示浑身解数的本领。
就算是诺基亚这些高层们，若是杨帆一开始就是诺基亚工作人员，没准他们都不会发现有这么一个顶尖策划人，毕竟没机会施展才能，别人也发现不了。
可是，张伟硬是从阿狸巴巴不知道哪个胳肢窝里把杨帆找了出来，从而导演了中华规模最大、销售最火爆的一次办理套餐狂潮，零元购机名副其实，用户不花一分钱就白拿了一部手机，彻彻底底刺激了消费情况！
众人渐渐有点明白张伟一开始说零元购机计划时，为什么那么自信要第一批生产一亿部手机了，如果不是移动那边胆子小，一开始只拿了三百万部手机，恐怕今天的销量会更爆表！
五百万？
八百万？
谁都不敢确定！
但是有一点大家是默契认同的，那就是中华销售火爆，和杨帆的套餐是有一点关系，但更大原因是张伟发起了零元购机、拉拢中华移动一起干这件事，再加上诺基亚和摩托罗拉双雄的品牌优势，于是才达到如今这种惊人的效果和销售冲击力！
所有元素，缺一不可！
而张伟却奇迹般地计算到了，有人知道，他甚至从一开始就在强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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