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——
这样就不用付账了嘛！
勤俭节约是美德。
至于之前有说叫宁子墨离自己远一点，这茬李九真这会子也暂时选择性遗忘。
等把饭吃了再想起来也不迟啊！
饭桌上，看着李清歌细嚼慢咽的淑女样子，宁子墨回想以前她的狼吞虎咽，越发确定她已经恢复，于是托腮笑道：“恭喜你哦，终于康复了！”
李清歌动作一顿，说道：“你在为我感到高兴？”
“当然了，我们也算是朋友嘛！能看到你恢复正常，我当然开心了。”宁子墨理所当然地说道。
“你认识的只是以前那个傻子，我现在恢复正常，就等于是那个傻子已经死了。”李清歌嘲讽地说道，“就这样，你还说是朋友？”
“……”宁子墨一时无言，有些凌乱地望着她。
过了好几秒钟，她才大概明白李清歌这话的意思，忍不住争辩道：“你这种想法是错误的，不管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，都是一个整体，而不是两个。根本不存在死不死啊！就好像一个人小时候傻乎乎的，长大后性格有所变化，但本质上还是一样的。”
“你是说，我的本质还是那个傻子？”李清歌眉毛一掀，不悦地说道。
宁子墨苦笑，都说女人的思维古怪难伺候，以前还觉得这是对女性的诽谤。
现在看来，还真没错啊！
她正要解释几句，就看到一男一女结伴走进这家饭馆。
她本以为是李九真和杨若初，可一细看，才发现不是。
正要站起来招手的她立刻又坐回去，将目光收回来。
“咦，是高丽人？”本来不打算关注来着，可一听他们的对话，对高丽语略懂一些的她，就一下子辨认出来。
宁子墨的眉头皱了皱，因为她听懂了他们在说什么。
“这么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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