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文华内心沮丧的同时，却又有几分喜意，他敏锐的发现苏辰的力量之内多出一股缥缈灵动的气息，与罡气浑重雄浑完美结合在一起。
你中有我，我中有你，相辅相成，几趋完美。
这种力量让人怦然心动。
事已至此，柳文华也不再纠结，只是略带愧意的看了心丧若死的顾文华一眼，挥了挥手，就上来几人，把那个老态龙钟的顾老头扶了下山。
他看着苏辰问道：“你的力量是罡气和内力相结合，生成的一种新的力量吧？练气和练体原来真的可以融为一体。”
他问话之时是疑问，到了后面却变成肯定语气。
几十年冥思苦想，就是为求突破，所有修练道路柳文华其实都是试过的。
他心里也有着一些模模糊糊的想法，只不过没有见到先例，却是难以决断。
力量修练一旦出错，比停滞不前还要可怕。
道路出了问题，可是不能回头的。
柳文华眼里闪着闻道的欣喜光芒：
“真是奇思妙想，你成功了。秦山海师从天罡大陆，改修了真气，把国术修为却是放下了，当时看起来剑气冲天，杀伐强大，实质上他的根基并不见得多么稳固，再进一步应该极为艰难，同样的境界下，他的战力潜力却是远不如你了。”
“同样境界？他如今的境界是什么？”苏辰眼神一亮，问道。
他也有些佩服眼前这个白发老头了。
一见事态无法挽回，他就立即转变态度，没有一丝勉强。
苏辰先前对他的不敬，也是视若无睹，眼神亲切随和，慈祥得就如隔壁的老爷爷。
看着苏辰的目光，就如看着调皮的小孙孙，无论做什么事情也是可以容忍一样。
听着苏辰问话，柳文华摇摇头道：“我也不知秦山海到底是什么境界，只听说过他出剑之时真气牵动外在力量，还能让人心生幻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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