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终止，如今成了获取圣力踏上更高阶环的最重要方式。
像这一次的功德。要不是自己能力足够，层次足够，还真不能接触到，所以位置更高，能够获取的功德更大圣力更多，是一种良性循环。
孙明月笑道：“现在你有一个大好的机会！”
方寒眉头挑了挑。
孙明月道：“那帮米国人对你很佩服，好像了解了一些你的情报。再加上这一次议员遇刺案，要加强交流呢。”
方寒笑了笑：“那又如何？”
孙明月道：“他们提出一个实验性质的交流活动，他们派一个米国警察过来刑警队，咱们也派一个刑警过去，为期一年，增强交流与了解，……要是实验成功。明年或者可能会增加人手。”
方寒眉头挑了挑，慢慢沉吟。
他明白，这个名额可能落在自己身上，就是冲着这一次的议员遇刺案而做出的奖励*流。
“审出来什么了吗？”方寒抬头问。
孙明月道：“嗯，他们审讯技术极厉害。”
“用什么审？”方寒颇感兴趣的笑道：“不会是军方的药剂吧？”
“就是用了药。”孙明月点点头，感慨一声：“人呐，真是脆弱，再坚强的意志在药物跟前也是脆弱不堪。”
方寒道：“用了什么药？”
“致幻剂。”孙明月道：“服下之后会产生幻觉，眼前的人就是最好的朋友，最能信任的朋友。所以问什么答什么。”
“后遗症不少吧？”方寒皱眉道：“人差不多会废了？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孙明月摇头：“顶多是受一点儿精神创伤，慢慢能调整过来，就像服一次毒品差不多的伤害。”
方寒皱眉：“真那么简单，也不会只在军方使用。”
孙明月道：“依他们米国的宪法，服用这种药给出的口供是无效的，所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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