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苦笑地看着他说：“到嘴的鸭子飞走了！”
他撇了撇嘴，“那就再打下来。”
“哪儿有这么容易，这一次，保不准会出来什么牛头马面的人物。”我叹了口气。如果曹三真的是针对我来的，那这一次的竞标，情况可以说很不乐观。
“我说过，接下来三年。随便你使唤，需要我帮什么，直说就成。”董方国说。
我挠了挠额头，无奈地打趣说道：
“还以为咱们好歹共患难。你会一直帮着我打天下。”
董方国没有回应我，银龙市的局面对他来说就是团泥浆，根本混不清，他现在已经把自己放在一个打手的位置上。只要我吩咐，他便照做，其他事，了解一个大概，就差不多了，至于我这三年后的打算，对他来说，还远得很。
……
天刚亮，我洗了一把脸，将伍唯叫来了楼下，他昨夜开车过来到金陵已经三点多，在车上睡了半夜，走出来一脸困倦。
我拉着他洗了一把脸，给他点上一支烟缓过神。
“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？”伍唯精神了不少，忽然对着我说。
“怎么了？”我问。
“昨晚上省道都设了关卡，我在金陵市的朋友告诉我说。仰天建筑工地里，死了好几个人，我感觉不妙，不会是你们干的吧？”
我没有隐瞒。点了点头。
自己是躲避着监控器进去的，虽然没有戴面具，但和莫娅丫两人也画了个简妆，虽然很容易被人查出来。可那时候根本来不及多考虑，现在看，情况似乎是朝着很坏的方向发展。
想了会，我问：“金陵市你也有朋友？”
伍唯干笑一句说：“可别只把我当作是一个医生。我的能耐可大着！”
“那能不能买通关系？找几个顶罪的送上去。”我皱着眉头向他说。
“只要不是死刑，顶罪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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