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萧萧大惊失色，道：“难道他控制不住体内的力量了？”
老虚的脸色同样不太好看，按理说，突破的时候，自身力量不应该失控的，一旦失控，就可能受到反噬，搞不好还会修为倒跌。
楚云端的突破条件足够，他更不应该出现异常。
“要不要去帮他？”顾荷迟疑道。
“不对……不是失控。”慕萧萧柳眉微微舒展，道，“好像是他自己引起的。”
老虚也是长舒一口气，道：“我明白了，主人是要让冥界之力与龙、人的力量彻底融合。”
提及此，顾荷大为吃惊，道：“太急了吧？他就不怕反噬吗？”
顾荷在仙府内关注楚云端已久，也知道他的情况——冥界之力臣服，并且为他所用，但还不愿与另外两种力量为伍。
而听老虚的意思，楚云端赫然是在逼迫三种力量自由融合、分离。
要完成这个目标，其实只需要花点时间，徐徐图之，并不是问题。
可楚云端趁着突破的时候要强行融合三种力量，危险自然会很大。当然，一旦实现，好处同样不可估量……
“主人既然敢这么做，就一定是有原因的，相信他吧。”老虚低声道。
慕萧萧望着聚灵殿内的黑色实体力量，虽然判断这是楚云端自主行为引起的，但终究还是不太放心。
毕竟，强行融合三种力量，如果失败，不但这次突破可能化为泡影，楚云端本人也会受到重挫。
不过她深信楚云端并非莽撞之人，所以也能平复自己的情绪，默默关注着楚云端的情况。
倏倏——
聚灵殿内，冥界之力如同不受管束的军队，到处飞窜，扭转。
忽然之间，又是一股股幽暗的力量，从楚云端体内喷薄而出……
祖龙之力，也是化作实体，窜到了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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