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格，因为购买的产品数量比较多。就打了一个九折，但杨经理一分都不敢要回扣了。
十分钟不到，就签订了合作协议，虹天集团下了五百套产品的订单，二十万的支票订金。他还说会请客吃饭赔礼道歉，是真的赔礼道歉，而不是想亲近莎莎姐，但被莎莎姐婉拒了，杨经理说了一大堆话这才离开。
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面，我嘴角翘了起来，那时候答应八五折，另外一成五给他做回扣，就没现在这么一回事了，现在是真的一分都别想拿到。这就是贪得无厌的下场。
这又是何必呢？
“看来带你去谈业务，是个不错的选择，下次我去的话，就打电话给你。”莎莎姐笑道，新签了一个大单。她明显挺高兴的。
“我也是碰巧认识他们副总裁而已，不然这次因为我太直接，或许订单直接告吹了。”我无奈回道。
“也对，你以后要学会有耐心，不管是谈业务，还是做其他事情，一次性想办成，那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
“我记住了。”我点头，其实有些时候我还是挺有耐心的，比如对付敌人的时候。但对于商业谈判，有时候我真不想绕来绕去，更愿意直接了当的用利益谈判，但越是这样，越会让别人得寸进尺，失去先机。
莎莎姐安排了一下，到五点四十的时候，就提前下班了，我们去吃了一顿晚饭，随后又到厦大校园里面散步，在九点多她才回公寓。
我一个人回了出租屋，继续跟杨秀英发微信消息，问她有没有安排好学校的事情，什么时候可以过来，她说这是个秘密。
还是个秘密。真是晕死。
随后，杨秀英说不聊了，她正在忙。我说这大晚上还在忙啊，要多注意休息，但她没有回，也不知道到底做什么去了。
在十点半的时候，我去洗了一个澡，洗完澡出来，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音，我以为是薛涛或者是王辉呢，虽然王辉有钥匙，但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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