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了推兰馨妍，低声道：“馨妍姐，你也给瑶瑶姐道歉吧！瑶瑶姐心地善良，或许，她会原谅你。”
“道歉？如果道歉有用的话……这个世界上还要警察有什么用？我已经将徐小璇得罪狠了，如果换位思考，如果我是她，是绝对不会原谅我自己的。”
兰馨妍还算有自知之明，苦笑一声，扭头看向徐小璇：“徐小璇，你赢了，成王败寇，我无话可说。要怎么处罚我，给一个痛快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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