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于同源异枝的民族。
姓钱的络腮胡子为人比较沉默少语,平时除了发号施令外不怎么爱开腔,身上带着一个白铜酒壶,休息的时候也不怎么说话,只是喝酒,给人感觉有点冷冰冰的。而那姓段的高个子则很健谈,常和商杉还有肖川他们仨坐在一起闲聊。
因为年龄仿佛,都是二三十岁的样子,因为他总是一口云南腔。所以他们三个就按着云南话叫他段大爹,也算是个戏称。
又是一天晚上扎营之后,马脚子在石头上支起锅,拾来树枝生火煮饭。马会的规矩,一天只吃两顿饭,早晨起床时一顿,晚上扎营时一顿,中间一大白天就一直饿着,谁都不准吃东西。
马会的用的炊具十分特别,叫做锣锅,用红铜锻打而成,像一只没了脚的圆鼎,肚大、口小、容量大、受热面积大。而锣锅的锅盖类似一平底锅,底部略带弧形,既是锅盖,又能翻转过来当炒菜锅用。
因为锣锅对马会来说关系重大,所以马会的头领才被称为“锅头”。常年在外打野,马锅头练就一手焖锣锅饭的绝技,从歇驮子开烧到饭熟,半个多钟头就可以完成。饭熟打开锅盖,整锅米饭都包上了一层金黄的外皮,香味扑鼻,叫做“黄鳝皮”锅巴。
我们几个简单的围坐在一起,吃晚饭。
金三角吃饭不用筷子,都是汤水米饭混在一起,直接用手抓着吃。我们却从来没这么吃过饭,技术不过关,一把一把往嘴里抓,饭粒沾了一脸,汤水滴滴沥沥撒了一身,却吃不到嘴里多少,吃相狼狈,又是被人一阵笑话。
瓜皮把手里的汤汤水水一擦道:“奶奶的,这吃法也太原始了,我怎么觉得咱这样跟动物园的猴子似的。”
商杉瞄了一眼“我看猴子都比你文明。哎。你刚洗手了没有啊?这本来是白米饭都被你抓成黑稀泥了。驴日的,你这哪是吃饭,根本就是猪刨粪。”
瓜皮这时候也不怕商杉,立马反唇相讥:“什么是我抓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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