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看懂了秦子琛眼里的意思，顿时……
“谢谢秦总。”苏昀道，淡哑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其它的情绪来。
莫棠拿起了酒杯，举起：“秦总，很荣幸认识您，希望我们合作愉快。”
秦子琛转回头，暗红的液体里倒印着他冷峻的五官，“合作愉快。”
各自浅抿一口，苏昀去了洗手间，在盥洗池边大喘了口气，用水拍了一脸，怎么感觉她喝了酒一样。
包厢里。
秦子琛放下酒杯，冲着方绍安：“我把这个戏还有你捧红，但是我要这个戏的所有版权。”
方绍安愣了，什么！
“我会给你相应的价钱，当然若仅仅是一个游戏版权，你开口就是两千万美金，那你就当我上句话没说过。”他又补了一句。
上一句是‘我把这个戏捧红，但是我要这个剧的所有版权。’
方绍安当然明白，他若是不开出一个合理的价格，那么这个戏就红不了。要是红不了，他们工作室也红不了，牌子也响不了，钱也赚不了那么多。所有的版权，小说、电影、电视剧以及各海外版权，这所有的加起来……
这本来是和莫棠谈合同，怎么又和秦子琛谈了起来。和那种老奸巨滑又财在器粗的人谈，他哪能占什么便宜。
“秦总，这个……容我去考虑考虑？改天……”
“时间都有限，我去一下洗手间，回来时我便要结果。”
……
苏昀在马桶上磨蹭了好一阵，脸色不怎么好，补个霜，涂一下唇膏。看着包里只有钱包和简单的护肤产品，轻得很，她忽然觉得是不是也该学学化妆了，好歹也是个女人。
拿手机看了下化妆的入门小技术，很短，五六分钟的样子。看完，起身，脚有些麻，想着包厢里的人要有事，也应该谈好了。她不能总在这洗手间里窝着，开门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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