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问，又看了两眼花，转身就走。
也好，不问也好。
……
秦子琛接了一个电话，陌生号码。长指划开，开免提，放在床上，脱衣服。
“元宵节，孤家寡人，可否来俯上唠叨一宿？”声音清润有余，有丝丝笑意。
秦子琛从听到他的声音开始就停止了解衣服扣子的手……眸光暗了几分，颔首去看号码，他确信自己没有见过。
他？
他回来了？
“我说秦大总裁，这不是很难吧？怕妻儿吓到？放心，我不……”
秦子琛已打断他：“并不难，不过是吃顿饭而已。只不过我想知道，你的专用口罩怎么会在我家车库的垃圾桶？想必我的家人，你已经见过。十几年，我也只是见过你一次真容，还是无意间的。你的规矩我还是知道的，一般不轻易摘口罩……这一次，你的目标是谁？我老婆，还是高媛？还是她们俩人？”
那一头没说话，连呼吸声都听不到！
秦子琛又继续脱衣服，扯掉衬衫，露出精壮的胸膛，手再朝皮带上摸去……
“我平生只杀过一个女人，因为杀她，我放过了一个另外一个目睹我行凶的女人……”尾音拖了一下。
秦子琛的手微停，眉毛斜挑：“这么说来，你的目标是我？”
“与聪明人谈话就是爽。”
秦子琛俯下身，对着手机，语气蓦然变得低沉阴狠：“既然是针对我，那你***去招惹她干什么！”他忽然呼吸一窒，脑子里闪过他之前说的话……
“莫非目睹你行凶的那个女人就是苏昀？”
那一头的人忽然大笑起来，很畅快的笑，末了又道：“和聪明人谈话也不尽都是爽的……你抛出一个问题，对方冥思苦想半天找不到答案，才爽呢……”
秦子琛冷笑：“沈煜，若你的目标是我，我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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