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停下来了。”生命气息快速流失，夜未央神色却很淡然，望向天空，道：“我死了，不算什么。只可惜没能守护好这片土地，对不起！”
对不起！
这三个字沉重如山，落在众人耳中，却压在了所有人心头。
“他已经为元界做了太多，临到最后，却只留下‘对不起’三个字。”
“我们都不如夜前辈，他对这片土地，对元界的眷恋没有人能够相比，他是一个真正的英雄。”
所有人心中哀痛，天空云朵翻卷，雷霆轰鸣，似乎感知到了夜未央的逝去，竟然有雪花飘落，一片片，晶莹剔透。
雪花飞舞中，夜未央的身体开始龟裂，一片片消散。
“炙炎，紫金龙纹鼎是你的了。”
“紫鸢，对不起，师尊教导你的时间太短，以后的路，只能靠你自己去走。”
“佛主，独孤真我，天辰上人......不要放弃，元界是我们人族的地方，无论需要多少年，人族不灭，终会驱除妖族！”
淡淡的声音响起，叮嘱众人。
众人点头，眼中含泪，记下了夜未央的叮嘱。
“李牧。”最后，声音在李牧耳边响起，“要击败妖皇还有一个办法，那就是你突破到仙人境界。妖皇虽然是天仙，但没有渡劫，并没有完全蜕变，你若是能突破到仙人境界，应该能击败它。”
“一切，交给你了。”
声音减弱，最后淡去。
李牧呆立在原地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红了眼眶，泪水不受控制的淌出，坠落下高空，“夜前辈，你放心吧，我会做到的。”
嗖的一声，妖皇手提长剑，来到李牧身前，笑着道：“真武道体，现在连夜未央也死了，你还能做什么？”
“我能做的我必然会去做，你不会得逞的，元界永远属于人类。”李牧直视妖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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