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够……”
可吕钊却又重重地说出了两个字，还是不够？这让天约老头更加不解了！
“我想要的是，天约盟明面帮我收集各种情报，而并不是暗……”
吕钊也深深地看着天约老头，一字一顿地说道，而他心也期待了起来，天约老头竟然不是某个小掌柜，竟然还真的是天约盟的高层……
现在天约盟的内部动乱，不知道天约老头能不能起到什么作用？
马氏与段氏之争，无论谁胜谁负，无论发生了什么情况，必然会打破天约盟的规则，在破晓大陆超然的地位彻底不复存在，那与天约盟的合作会被推到明面来。
这是吕钊刚刚想的“得寸进尺”，他想要争取天约盟更大力度的支持。
“明面帮你收集各种情报？这是不可能的，天约盟有天约盟守约的存在，任何人不能参与任何斗争。”天约老头怪怪地看了吕钊一眼，旋即摇头道：“若不是我要回去复仇，若不是我……也不可能在暗给你情报，事实，我已经违背了天约盟守约！”
天约老者说到一半的时候顿了下，似乎有难言之隐。
“老头，即便是死，你也不肯明面帮我？”吕钊突然表情一冷问道。
天约老头呆呆地抬了抬头，感受着吕钊身的杀意。旋即苦笑了下道：“不是我不肯在明面帮你，而是不能帮你，天约盟又不是我说了算……再说，即便是我说了算，也不可能帮你，还是挂在明面，天约盟守约是不能改变的，不然，天约盟危矣！”
死死地盯着眼前变的正经地天约老头，看着他不复之前的猥琐和算计……
突然，吕钊又笑了起来，问：“天约老头，告诉我，你姓什么？”
“嗯，我姓什么？什么意思？”
天约老头感受到吕钊杀意尽去，又呆呆地问，这个问题实在有些敏感，或许对于一般人而言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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