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璐呢？”
“喝多了，睡了，”停顿了下后，徐木问道，“淑姐你是哪的人啊？以前都没听小璐提起过。”
“我福州人，最近才搬这边来的，”电话那头的李贞淑道，“以前小璐有在我店里上过班，也算是老朋友了，所以我才想和她散散步叙叙旧，顺便让她带我认认路。不过好像小璐不是太乐意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。反正等小璐醒了，你问她是不是真的不乐意和我逛街，是的话我以后就不打扰了。”
“上班？什么工作？”
“开了个服装店，她是收银员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“好多年前了，我这人记忆力不是很好，记不得到底是哪年的事了。我在和朋友聊天，麻烦你帮我和小璐说一声。”
“好的，没问题。”
“拜拜。”
“拜拜。”
挂机后，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徐木抽起了烟。
那天唐强和他妻子有在客厅聊天，他则是在门外偷听。他明明听到他妻子说如果真的要堕落，干第一份工作的时候就已经堕落，不会等到现在。换而言之，第一份工作打擦边球的可能性很高。加之他妻子熟悉按摩及身体的各大穴位，和洗浴场所的女技师很像。所以要么淑姐在帮他妻子掩饰，要么在淑姐店里上班并不是他妻子的第一份工作，这也是为什么徐木要问时间点的缘故。
次日早上七点出头，睡得不是很沉的徐木感觉到了妻子有动静。
睁开眼，见他妻子已经坐起来，徐木道：“今天周日，多睡一会儿。”
“昨晚太早睡了，现在睡不着了，”打了个呵欠并轻轻捶了捶额头后，唐璐喃喃道，“酒真不是好东西，多喝一点第二天就头疼得厉害，就好像有一颗定时炸弹在脑子里似的。老公，我去做早餐，这样你可以早点去店里。”
“昨晚我有打电话给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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