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着货架上两个娃娃叫。
神九黎目光也落在那两个娃娃身上，果然一个红肚兜，一个蓝肚兜，每一个都水灵灵的。
他沉声问小念陌：“真的一模一样？”
小念陌点头：“真的！那两个娃娃我研究过的，记得很清楚，表情动作玉质丝毫不差！”
神九黎眸光沉凝，吐出三个字：“复胎术！”
小念陌一头雾水：“啊？”
神九黎道：“这是一种极古老的邪术，施术之人先用几个胎儿做妖胎，炼制出此看似白玉的东西，这种东西一旦炼制成功，便可以取之不尽，用之不竭。他再用这东西雕刻巫蛊娃娃，因为胎儿是天下至纯之物，故而由它炼制出的这种白玉没有丝毫邪气，它甚至能吸取邪气，将原本巫蛊娃娃身上的邪气给吸入肚内，再高明的神仙也测不出它身上的邪气。”
小念陌睁大眼睛，听他给自己普及知识。
“一个胎儿炼制出来的白玉可以雕刻一百个娃娃模样，而他这里的娃娃足有上千只不同的，证明他炼制妖胎的胎儿应该有十个以上。他一旦炼制出足够的个数，就可以在一种叫子母瓮中将这些娃娃复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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