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捏着，甘露直接接过菜单，招来服务员，迅速地点了几个菜，旋即和方城说道。
“都是在晋城医盟挂名的荣耀顾问，大师级的存在了，也偶尔得有大师的样子吧，你这么不长心眼，日后去国医联盟，可怎么让人放心。”
“大师能有什么样子，黄亦的资格够老吧，不一样是个老酒鬼。
你是康成集团的千金大小姐，不懂养家糊口的难处。”
方城反驳道，丝毫没觉得大师应该做出什么样子来，见服务员把菜单收走了，他虽然心疼，但终究是没说什么。
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，浪费一点倒也可以接受。
甘露闻言，脸色一变，瞬间阴了下来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她身份在医院里一直是个秘密，众医生只做她是医科大学毕业，对她家里的情况却是一无所知。
“上次你喝醉酒，就是你哥哥接你回去的，那时我就注意到了。
后来参加你爷爷的寿宴，甘振还特意提起过你呢。”
方城如实说到，甘露闻言，也是明白过来，她脸色已经冰冷，说话的语气也凉了下来，似乎带着一股怨气。
“说了什么？”
“甘振让我转告你，有时间的话，回家看看。”
方城却是完全没理会甘露情绪的变化，双目一只盯着后厨，只盼着菜肴能尽快上来。
“那种肮脏的地方，才不是我家！”
甘露冷哼一声，断然拒绝到，方城也是确定下来，甘露和甘家之间，肯定有些不愉快的事情，当即他也没多说什么，答应给甘振带的话已经带到了，至于起不起效果，就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了。
两人的气氛安静了下来，甘露的眼里纠缠着一缕缕挣扎，方城看得真切，却一直没有开口问。
终于，甘露的声音低了下去，那声音比蚊子拍打翅膀还弱，说是在问方城，却更是像喃喃自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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