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零没有马上回答，沉默了一会后，才说道：“因为我不想再经历之前经历过的痛苦。”
这话，君九笙和东方夙离都不相信。
他们能确定，主神法则的确威胁了时零。
对于时零给出的答案，君九笙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：“时零，你想降邪死，我和你是朋友，我自然是站在你这边的，但有些事情我要告诉你。”
时零听到这话，平静道：“你说吧。”
“我不是降邪的对手。”君九笙直言道：“这一点你之前就知道，巅峰时期的我能对付降邪，甚至可以杀了他，但现在不行。”
打造新世界后，她的身体与魂都处于虚弱之中。
即便在星海养了一段时间，但还是没有恢复。
而降邪不一样。
说降邪堕魔了，他还没有完全堕魔。
说没堕魔，又差不了多少了。
总之降邪现在的修为是在一个巅峰状态，比她强许多。
“我知道。”时零看着君九笙，没有把心中的那句话说出来。
现在的九笙的确不是降邪的对手。
但主神法则曾经说过，只要九笙愿意，她可以杀了降邪。
所以小九现在这么说，是自己不愿意杀了降邪……
既然小九自己不愿意，他说了也没用。
君九笙看着时零，突然疑惑了。
过去的时零很好懂。
至少她在时零身边生活的时候，看到的时零温润如玉，清雅如竹，完全不像现在这样，费尽心思想要一个人死。
甚至用过去的记忆来骗他们所有人。
君九笙隐约间觉得，事情或许比他们想的不一样，更复杂……
降邪的弱点就是时零。
时零也是可以牵制他们的存在。
主神法则到底想做什么？
君九笙一时间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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