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话来，便没有再问，只是静静的陪着狐零，等他想睡的时候再睡。
*
星河池。
东方卿颜等人已经离开，整个星河池，只剩下君九笙和东方夙离。
狐零已经醒来，星河池的力量也已经停止涌动，恢复了平静。
恢复平静后，沉入星河池中的两朵星河花又浮了起来。
君九笙看着星河池上的星河花，没有说话。
东方夙离也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的站在君九笙身边。
过了许久，君九笙才开口，说道：“真的不是他……”
真的不是时零，只是狐零。
如果是时零，即便刚醒来不能说话，也会冲着他们笑笑。
可刚才……
降邪抱着他离开时，他没有笑，甚至在看到他们时，茫然的神情之中还带着几分害怕。
君九笙看着星河池，眼眶之中有水光。
知道可以复生狐零时，她便在期待。
期待时零还能回来。
可现在……
没有办法再期待下去了。
时零真的不会回来了。
他真的再也回不来了。
东方夙离看着君九笙，伸手，将君九笙拥入怀中，紧紧抱着。
“小九。”东方夙离抱着君九笙，轻声道：“他活在我们心里。”
“我们会一直记得他。”东方夙离道：“他永远不会消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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