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只能等。
他有很多时间去等。
一年，十年，百年，千年，万年……
他可以一直等下去。
等到他愿意回来的那天。
好在，他的小狐狸没有让他等太久。
时零没想到降邪会说这样一句话，愣了一下才笑着道：“的确很久没见了。”
降邪看着他，问道：“你这次回来，还走吗？”
时零看着降邪，沉默了一会道：“暂时不会走。”
暂时不会走？
也就是说，还是会走？
降邪问道：“去哪？”
时零看着他，道：“灵殿是九笙和夙离的家，不是我的家，我的家，不在这里……”
“你的家？”降邪看着时零，皱眉道：“你是说东境还是说小世界的妖族？”
时零看着降邪，没说话。
小世界的妖族在小世界毁的那一刻就不存在了。
东境也一样。
从他死的那一刻，他就不是东境的妖王了。
降邪见时零不说话，皱了皱眉，他刚才可是说错什么话了？
“降邪。”就在降邪暗自懊恼时，时零的声音响起：“我想回去无零之地住，你可同意我前去住？”
听完时零说的话，降邪瞳孔微微一缩，震惊的看着时零：“你……愿意回去住？”
“我愿意也得你同意。”时零笑笑：“那是你家。”
“我同意。”几乎是时零话落，降邪的声音便响起：“那里也是你的家。”
是他们两人的家。
他们的家。
“嗯。”时零看着降邪，笑了笑：“我还没去和小九夙离打招呼，先走了。”
话落，时零转身离去。
转身时，时零轻叹了一口气。
就这样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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