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居然是这样。”
柳风有些头疼的揉揉脑袋。
肉身消失，意识被困？
恐怕黄天晨也想不到，十方湮灭最大的神魂攻击没有对柳风造成多少伤害。反而是将肉身湮灭的那一成力量，让柳风陷入了最大的困境。
“意识……肉身……”
柳风在画卷内踱来踱去。
“那我们现在在哪里？”
柳风忽然想到这个问题。
如果自己都消失了。神秘画卷呢？原本藏匿于识海之中，现在呢？反而是识海藏匿于神秘画卷之中！
那神秘画卷的本地又在哪里？
“虚空缝隙。”
金陵淡淡的说道，“我的力量在维持着它，如果我力量耗尽之前。还没有恢复的话，最终神秘画卷会漂流在无尽虚空。”
柳风手一抖。
无尽虚空……
那不就是放逐么？！
所谓无尽虚空，用更通俗的说法，那就是星空！是外太空！直接把你丢到连时间概念都没有的外太空，终生漂流。
“所以，现在必须回到现实咯？”
柳风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。
“我并不看好。”
金陵叹口气，看着柳风拿几张灵画，“虚幻灵画不需要画轮，但是你的灵画。似乎也没有可以重塑*力量的，甚至是，凭空铸造。”
“如果我直接根据昨天的我观想一个呢？”
柳风忽然脑洞大开。
“别说昨天。”
金陵神色复杂。“哪怕你是具现一个现在的你，那也是另一个你，不是你自己！你明白吗？”
“不是我？”
柳风明悟，“也就是说，复制的我，并不是真正的我。对吧？”
“是，那是另一个人。虽然跟你记忆和性格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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