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她看着对面的金发人鱼公主，仿佛看着一个随时可以抹杀掉的生命。
早在伊芙喊出那句——住手的时候，卿云歌就已经知道其身份了。
不得不说，这一路走来，她真的是和公主们反冲。
也不知道是八字不合还是出门没看黄历，遇到的公主脑子里都是一些水制品。
如果多一点像凤凌儿和白竹灵这样的种族公主，卿云歌觉得她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。
她不喜欢惹别人，别人偏偏要来惹她。
相安无事不好吗？
快快乐乐地当个胖胖的米虫多好。
这时，其他人鱼这才回过神来，刚好听到了这一番拐外抹角在羞辱他们公主的话。
顿时横眉倒竖，齐齐一喝道：“大胆人类，放肆！”
“你说的这是什么话？”伊芙也被气得不轻，“你是人类，身份低微，还妄想买我？”
她要什么没有？
一个人类也敢如此大言不惭！
“嗯。”卿云歌竟然还点了点头，她无比淡定，“那麻烦你变成鱼再来跟我说话。”
伊芙的神色骤然一变，她咬牙、一字一顿：“你说什么？你再说一遍？”
居然敢说她是鱼？！
“对了，告诉你个事儿。”卿云歌挑眉，模样好整以暇，“在我们人族中呢，鱼就是用来吃的。”
下一秒，她抬起手来，慢慢地说道：“我吃过红烧鱼、糖醋鱼、清炖鱼、麻辣鱼……”
红裙少女每说一个词，那些人鱼们就忍不住远离了她一步。
虽然他们根本不是鱼，但听到这些食物也瘆得慌啊。
伊芙冷冷地抱着双臂，有些不解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“不过啊——”卿云歌忽然弯唇一笑，她叹气，“我最喜欢吃的还是烤鱼。”
话音落地，她的指尖燃起了一簇赤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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