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你？”
聂瑶自己的围脖从未与普唐众人互动过，普唐的人也从未曝光过她，按道理，应该不会有人黑聂瑶才对。
与聂瑶平静的眼眸对视，程宜突然脑子一动，捂着嘴惊讶道：“不会是蔡子月吧！”
前段时间，蔡子月还给程宜打电话，话里话外都表示想要回普唐，普唐现在摊子大了，还多了汉服改良部门，只聂瑶一个化妆师，她又只给谢雯一人化妆，普唐是缺化妆师。
但是程宜是个有底线的人，就算是从新招化妆师，她也不会接受主动离开普唐的人再回来。
所以干脆拒绝了蔡子月。
这样蔡子月嫉妒聂瑶也情有可原。
加上蔡子月与韦清韵闹翻，在蔡子月眼里，普唐这块肥肉都被谢雯和聂瑶占了，她不记恨才怪。
聂瑶点头，会在普唐上面黑她的，不是韦清韵就是蔡子月，没有第三个人。
这次针对的是她的妆容，那也就只有蔡子月了。
手法这么拙略，狼子野心却昭然若揭。
“要不要我给你澄清？”
聂瑶摇头，“只是小事罢了，这点事情不用麻烦程姐。”
程宜看她面色沉着冷静，不禁在心里惊叹，这丫头也太厉害了，要是随便换成一个她这年纪的女孩遇到这样的事情，还不气的哭起来，哪里还能胸有成竹想着对策。
程宜是多少了解她能力的，倒也不太担心。
“好吧，那你自己注意，如果需要我站出来，别客气，和我说一声就行。”
“谢谢程姐。”
程宜瞧她今天这身青春活力的打扮，脸上带着微微笑意的时候，眼睛弯弯的，很想伸手揉揉她的脸，但是触及到聂瑶清清淡淡的眸子，就又克制地止住了手。
坐在一旁的聂齐看着他姐和程宜说完话后，就收起了手机，闭眼靠在了后座上，好像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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