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整，精神极度疲累，这些，全都是因为吴赖，徐楠是打心底里觉得吴赖不爱自己了。
所以，她对王森的这个回答，是出自她的真心，却同时，也是徐楠的谨慎，曾经多少次，吴赖被自己连累了，而今冒出一个陌生人，突然跟自己提吴赖，徐楠心里怎么都不安，她自己死不足惜，但她怕的就是连累到吴赖，不管眼前的这个陌生人，是好意还是恶意，徐楠都要撇清和吴赖的关系。
只不过，徐楠的这点小心思，哪能逃得过老狐狸王森的法眼，王森最擅长的就是洞察人心，他心思可谓是异常的敏锐，徐楠的那点犹疑，早就落入了王森的眼里，他仿佛一下就揣摩透了徐楠的心。
因此，听了徐楠这话，王森依旧坦然自若，他顿了会儿，便饱含深意道：“吴赖怎么可能不管你，他知道，你来省城就是找他，可现在他的身份不允许他跟你在一起。我也不妨告诉你，飞豹堂的疯子，就是吴赖，你别看他在飞豹堂混的挺好，得到了曹豹的信任，其实，他是处在被监视状态，一举一动都逃不出曹豹的眼睛，稍有不慎，就会丢了性命，他完全没有自由的！”
王森故意把疯子是吴赖的事，告诉徐楠，虽然对于这一点，他自己很确信，但他目前还不能确信徐楠知不知道这事，他只能通过这话，试探一下徐楠，要是她知道这事，那自己说这话，应该就容易获得徐楠的信任，要是她不知道，那自己就等于是告诉了她真相，也可以让她相信自己，以后配合自己的行动。
所以，在说完这话的时候，王森敏锐的眼睛，几乎能散发出光彩来，一眨不眨的盯着徐楠。
徐楠的心，再次被震了一下，她的情绪，变得越发复杂，大脑也越来越痛，一时间，她都惊的有些缓不过神了，对于疯子是吴赖的事，徐楠深信，一定没几个人知道，吴赖连她都隐瞒，就不会告诉任何人。
但，眼前这个人，却如此笃定疯子就是吴赖，甚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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