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，便生出这个念头。
“你们做模特的，平时只做车展？”孙九霄好奇的问道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宫雪很是奇怪的看了孙九霄一眼，“有很多啊，比如庆典、晚会、产品宣发。对了，你知道水天堂吧，你们医疗保健行业我们也做。”
“水天堂可是张若水自己代言的。”孙九霄眼前一亮，果然有前车之鉴。
“我们做宣传活动啊。”宫雪说着，又看向孙九霄，“孙神医，你是不是也有什么产品？是化妆品吧，这是我的名片，如果需要的时候打给我，我给你友情价。”
说着，她就从抽斗里翻出一张名片。
“你来给我代言怎么样？”孙九霄捏着名片，提议道。
“我？”宫雪笑了笑，“算了吧，我就是个小模特，没有曝光度，没有知名度。你不怕产品砸在我的手里？我倒是认识几个二线明星，要不要给你牵个线？”
顿了顿，宫雪又自语道，“不过现在二线明星也不吃香，大家对广告宣传已经免疫了。除非是请到一线的，甚至是天皇巨星，那才够分量。”
“天皇巨星？”孙九霄想到了一个人选。
“是啊。”宫雪点点头，“就是太贵了，如果是像水天堂那样的产品。倒是可以试试。”
宫雪再看孙九霄的时候，他已经在打电话了，“喂，刘伶是吗？不是？那你是谁？狄娜？谁是狄娜？哦，刘伶的助理啊。我是谁？我是孙九霄啊。哪里的孙九霄？雷州的孙九霄……”
孙九霄刚刚说到这里，一股惯性推着他，让他的脸和车窗来了一次亲密接触。
“干嘛？”孙九霄挣扎着爬起来。
“刘伶！你居然认识刘伶！”宫雪发疯的样子不逊于看到棒子国欧巴的沈佳欣。
“等等，我先打完电话。”孙九霄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，重新把电话放在耳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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