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支吾吾。
“叔，你要是想要把奶牛场救活的话，你就跟我实话实说。”韩云帆严肃道。
“韩云帆，其实这都和你介绍的客户有关呀。”谭立志道。
“跟我介绍的客户，你说杨雯雯？”韩云帆一愣。
“是啊，这姑娘给安排了一个人买我们的牛奶。刚开始几天，这人还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，几天时间一过，他就变卦了，要让我女儿给她回扣，我女儿不肯，于是他就故意做了手脚，说我们提供的牛奶有问题，以此压低了价格，来跟我女儿施压。最后我女儿还是没有给他回扣，这孙子做的更狠了。总之不知道他怎么弄的，我们奶牛场运出去的奶有人喝了，当场就有十几个人送进医院了。那人下了通牒，要么吃官司被封厂，要么就把奶牛场卖了。这不，我在劝说女儿卖厂啊。虽然这一手建立起来的心血要付诸东流，但卖了厂子，多少还能有点钱拿。这点钱虽然是贱价，但有比没有强……”
“谭叔，这事情你别着急，我马上帮你问问杨雯雯。”韩云帆安慰着，然后挂了电话。
谭立志听着手机里面的嘟嘟声音，看着满脸泪水的谭晶晶，他不住的叹气。
如果早点把这事情告诉韩云帆的话，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危机。
可客户是韩云帆介绍的，韩云帆是好心帮忙。但要是跟韩云帆透露这茬，从某些程度上面来说，不是在埋怨韩云帆嘛。
你给介绍一个坑比客户，这是在坑奶牛场，还是帮奶牛场。
正是因为这个原因，所以这两父子都没有敢跟韩云帆讲。哪怕现在奶牛场已经弄不下去了，两人也都没有主动给韩云帆打电话。
虽然韩云帆答应帮忙问问，但谭立志觉得希望不怎么大。
对方手段有那么狠，背后肯定占着大关系。
韩云帆打了杨雯雯的电话，结果她没接。不知道是故意，还是什么原因。
不过依照韩云帆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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