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小心，小月很可能暴露了。
她虽然不知道小月是什么身份，但是，她觉得她不是个坏人，这一次，她帮了小月，希望自己真的没帮错。
“好，那我换个问题。”
言渊的态度显得有些漫不经心，并没有任何咄咄逼人的气势，反倒像是在聊一个无关痛痒的话题。
“跟你一起的那个人是谁？或者……天牢里关着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？”
柳若晴的头，垂得越来越低。
昨天救下小月这件事，她还是庆幸的。
一旦小月被抓，小月身为她的婢女，她肯定脱不了关系。
这一点，是连言渊都不能说。
言渊或许能放过她，但是，她肯定不会放过小月。
她虽然不算什么圣母，可也是讲江湖义气，小月跟在她身边这么久，任劳任怨，是真把她当主子一样伺候的。
让她这样被小月交到言渊手，她是真心做不到。
只希望，当有一天，自己想起今天救小月的事，不会后悔吧。
“如果我说，我也不知道，你信不信？”
她看着他，嬉皮笑脸地问道，天知道她此刻的内心有多紧张。
她确实是不知道小月真正的身份是什么，但是，这样告诉言渊，她不相信言渊真的会信了她的鬼话。
言渊也不生气，只是继续问道：“既然你不知道他们是谁，为什么要帮着那个人劫狱？”
“我哪有帮她劫狱，我只是昨晚跑宫里去，正好遇劫狱的事，顺便帮她逃跑好吗？”
柳若晴瘪瘪嘴，忙着反驳道。
她跟着小月去了皇宫的时候，可没想过她是要去劫狱的。
言渊挑了挑眉，看着她，道：“顺便？所以你昨晚大晚跑宫里去做什么？”
柳若晴看着言渊那澄澈透明的双眼，突然间，坏坏一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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