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心地很好。”女人说道，她的声音有些嘶哑，听着更像是男人的声音。
白霜雪看了一眼她的脸，她长得极美，上天是公平的，给人了美貌，就不会给她好听的声音。
“我记仇，我记得你咬了我。”白霜雪说道。
女人笑了笑说：“我可以让你咬我。”她伸出了手，她的手并没有超过大树的阴影。白霜雪看了一眼她的身下没有影子，她该也是冥界的人。
“我们冥界的人无法见阳光，像我，虽然可以见一些，可是却不能晒得太久。”女人又说道，“我叫司明，你叫什么？”
“白霜雪。我不喜欢咬人。”白霜雪答道。
司明缩回了手，她说：“我可以把你当成我的朋友吗？”
“我现在可以看见冥界的人，是因为你咬了我，所以我才有了这种能力吗？”白霜雪问道，现在她吃东西，旁边会有一个冥界的人对着她流口水，她会顿失胃口，她想睡觉的时候，她的床上会躺上某一个不认识的人。
她看得分明、清楚，有时是男人，有时是女人，还有时会是小孩，他们如一般人一样，在她的床上翻身，盖被子，打呼噜，流口水。
她如何睡得下去？
“我给了你可以看见冥界人的能力，你不感谢我吗？”司明笑道。
白霜雪感觉到自己的日常生活已经被严重干扰了，她怎么会感谢司明呢？
她要吃东西的时候，会看到身旁凑近一个脑袋，旁若无人地把她的食物香味给吃了，她还会在要睡觉的时候，走到床前，看到床上已经躺了不少的人在上面，她连个落脚的空都没有。
“为什么要感谢你，你还咬了我，喝了我的血。”白霜雪说道，她又不是灵力体了，为什么这个冥界不知是鬼是怪的司明，为什么在咬了她后，还吸了她的一些血。
司明淡淡地笑了笑，白霜雪只觉她的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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