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色的眼睛。
他的眼里充满泪水，她的也是一样。
只是他眼里流露出的是歉意，是请求，是渴望。而她眼里的却是抱歉，无奈，和悲哀。
她爱他时，是真的很爱很爱，只是不爱时，也是真的是不爱了。
莫逸轩心口一颤，伸手抓住了贺夕颜的肩膀，就像是抓着一根可以拯救他的救命稻草一样。
“颜颜，可以吗？”莫逸轩紧张地问道，她没有回复他，但是她哭了，她竟然哭了。
他们相处的岁月里他一直忽视她，直到现在，他还不懂她，因为他看不懂她此刻的眼神，更不明白，她怎么哭了。
贺夕颜微微弯起了嘴角，勾出的笑容带着一丝苦涩，她看着莫逸轩，声音同样的嘶哑：
“对不起。”
她轻声说道，说完紧紧闭上了眼睛。
他想要的爱和陪伴，都是她已经给不起的，也给不了的。
莫逸轩心脏像是被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，痛得他差点儿要喷出一口血来。
他更加用力地握着她的肩膀，生怕一松手，她就不见了一样。
“颜颜，你不要说对不起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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