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萌萌鼓着腮思考了半天，还是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我不懂，为什么非得让克厄爱上我，第三片叶子才会展开？”
“因为你不会爱他啊。”威尔斯似乎想到了一件特别可笑的事情，眸子里都是饶富兴味的笑意，道：“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让人最痛苦的折磨是什么么？”
顾萌萌：“生离死别。”
这四个字，顾萌萌在斯内勀身上体验了一次，在格瑞翂身上又体验了一次，可谓是深有感触了。
威尔斯摇了摇头，道：“生离死别是一件难过的事情，所谓难过，就是虽然难，但总会过去的。就像我，煎熬了一千年……可只要想到马上就能回到她身边了，就觉得这千年的煎熬不过一瞬而已。”
威尔斯停了停，然后看着顾萌萌，道：“斯内勀死的时候，你很痛苦吧……可那份痛苦，现在是不是已经淡到想不起了呢？所以，这世界上最折磨人不是生离死别，因为生离死别虽然疼，但终是会慢慢遗忘，慢慢好起来的。”
“那你说，最痛苦的折磨，是什么？”顾萌萌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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