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，反倒是像动物尸体腐烂时发出的味道。
突然之间，他想到了另一种情况。
晋阶！
木鱼突然想到他晋升到八阶时候，身上传出来的味道好像就是这样的。难不成冯天放在晋阶？
可是，这怎么可能？
冯天放的伤势那么重，身上的骨头几乎尽折，人还陷于半昏迷中，这种情况下，怎么可能晋阶？
“纪智阁下？”
木鱼轻轻地推了推处于失神中的纪智，有点震惊于纪智眼中射出的光芒，灼热到发亮到让人不感直视。
被木鱼一推，纪智猛地一惊，理智终于回笼。
这里面的人可是花九九，他发誓要追随的对像，即使她身上有再多的秘密，那也是他必须尽全力保护的对像。更何况，种种迹象表明，花九九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纪家等待了千年之久的希望，他怎么可以产生那种想要解剖花九九，扒开她所有秘密的欲望？
“啊~？怎么了？”
纪智的脑袋立即冷静了下来，转过头，看向木鱼，轻声道。
“里面是怎么回事？冯少校难道是在晋阶？”
纪智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，声音中带有一种莫名的味道：“不，他不是在晋阶，可是却跟晋阶带来的好处差不了多少。”
木鱼愣住了。
不是在晋阶，却有晋阶的效果，这是什么意思？晋阶带来的好处是什么？应该是更强大的力量、更悠久的生命吧，难道冯天放现在就是这样？这什么情况呀？
房间里，凌冰浑身大汗淋-漓，整个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湿，紧紧地贴在身上。旁边放置培气丹的小玉瓶，已经空了六个；放置回春丹的小玉瓶也已经空了七个，现在整个洗髓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。
此时冯天放的闷哼声已经很少响起。洗髓的效果已经在他的身上很好地体现了出来，皮、筋、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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