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接待的流程，还算是靠谱，以至于乐的人走了之后，范哲跟叶嘉懿开玩笑的说：“我看他们还是挺有诚意的，要不咱们让点步也行。”
叶嘉懿冷言道：“这是人家的常规接待，还没动更厉害的办法呢，你已经投降了？刚刚人家商业部的那几个漂亮姑娘你想睡哪个都行，睡一觉换谈判桌的一百万。”
范哲摸了摸鼻子，也想到了关键。
请客吃饭、开个酒店供人休息，这都是小钱，哪怕是去天人间搞一套大保健，又能花多少成本？假如人家投入这点无所谓的东西，能在谈判桌获得让步，那可赚大便宜了。
自己果然还是年轻，没叶嘉懿提醒，还一时间难想到这里面的弯弯道道。
他说道：“午的谈判，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叶嘉懿说道：“有点怪。”
“啊？”范哲道，“我没感觉到什么地方怪的……”
“那是一种气氛的感觉。”叶嘉懿道，“我觉得，他们一开始跟我们谈的时候，好像诚意不足。”
“你觉得他们不是真心在跟我们谈判？”
“不是。”叶嘉懿摇头道，“整个谈判过程，虽然面没什么，但是我感觉到了一点敷衍的意思。我们的初始报价，他们出不起，也不想出……所以，当我提到报价可以让步的时候，他们没什么特别大的兴趣。因为初始报价三百万这么高，细微的让步没有多大意义了。他们有可能是在利用跟我们谈判这件事情，以达到别的目的。”
范哲也不傻，他说道：“他们在利用我们去压他们现有的制作方的报价？”
“很可能是，甚至，搞不好他们在跟我们谈判的过程，还在跟另一边进行谈判，利用我们压价。”
“那这怎么办？”
“不用急，他们想不到我们究竟握着多大的筹码，最终赢的会是我们。不过，下午的时候，我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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