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抽了抽，这老头子应该是早就打这个主意了吧！就等她出点什么差错，然后跟她谈交易！
套路！这都是套路！果然不能相信年岁大的！人精这个词不是空穴来风啊！
“怎么？有难度？我跟你说，你们私藏禁书可是要被开除的！何况还有那么大一颗夜明珠……”
帝凤歌还是没说话，她只觉得这老顽童实在是有意思。
老者有些急了：“要不四桶！”
帝凤歌一挑眉：“那你还是把我们私藏禁书的事情公布出去吧！我偷也给你偷不来那么多啊！”
“没有？没有那么多？”老者背着手狐疑地打量她：“据我的观察，你给下人都一瓶一瓶地给啊！”
帝凤歌在心里翻了个白眼，这老家伙果然是早有预谋……
“就是因为平时太奢侈了，所以现在一下子拿不出来那么多……”帝凤歌脸上是为难的表情。
“那……一桶！”老者咬了咬牙。
帝凤歌依旧为难：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
“还没有？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你有多少？”
“大概……五瓶……”
“五瓶！太少了！”老者一甩袖子不满道。
“本来是有六瓶的，但是如果把这泉水都淘干净，那便再也生不出来了！”帝凤歌一脸严肃地说道。
老者一脸灰败，帝凤歌接着一脸肉痛地说道：“这五瓶给你，我就只能下个月才能灌出一瓶了。”
老者抬着眸子盯着她：“真的？”
“不然你以为呢？你真以为这么宝贝的东西随随便便就可以得到啊？”帝凤歌一脸我吃了很大亏的样子。
音七七在一旁都懒得瞅了，凤儿对于讨价还价的本事已经登峰造极了……
“小娃娃，你可不要骗我！”老者又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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