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相同，他们都不愿让夙烟知道帝凤歌的下落。
“帝凤歌最近有什么动向？”夙烟把玩着幻梦族献来的宝贝，漫不经心地问道。
“听下人报，还是老样子，她在闭关修炼。”卿九面不改色地答道。
夙烟抬眼，放下了手中的小玩意儿：“制造些事端，不可让她晋升成真神！”
卿九想了想问道：“公主，若她晋升成真神来了神域，岂不是更好控制？”夙烟似乎是坐得累了，她起身舒展了一下衣袍，然后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卿九面前：“每隔十万年，便有一个焓琞日，那是天光最明亮之时，明亮得老天爷都睁不开眼。
”
卿九没插话，他以前也侧面问过夙烟关于帝凤歌的事，但她所提甚少。好不容易她今日有想细说的意思，他自然是耐着心思等她说。
夙烟往殿外望了望道：“卿九，你可知道弑神？”
“知道一些，九重天有百位上古神，他们与我们不同，他们是天地孕育。弑神，便是取了他们的神格，将其拉下神坛。”卿九答道。
“没错，下面那些大陆都将我们当作神族，其实只有九重天的才是真正的神族。我们充其量都是半神罢了。”夙烟自嘲般笑了笑。
她顿了顿又说道：“焓琞日抽出神格最好了，只有在那一天弑神才不会因为受到天罚而灰飞烟灭。老天爷似乎也是在给大家一次重新洗牌的机会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夙烟的语气轻柔，似乎在说一件趣事儿似的。
卿九却蹙了眉：“公主的意思是，那帝凤歌……她是……”夙烟轻轻拍了拍他的脸：“神没有归位的时候最是好机会，尤其是没晋升成真神的时候。卿九，你就不想拉那些神族下神坛吗？你们石心一族的衰落可与他们脱不了干系！
”
卿九的眸色阴狠起来：“何其不易。”
夙烟掩唇轻笑：“拉一个的话就容易了，比如，还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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