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调整了几次呼吸之后还是觉得心神不宁的。
上一次陷入梦境之后，她对神无心这个人的感觉就更强了，这个人在记忆中立体了。
“我到底和神无心有没有关系？”帝凤歌觉得自己很迫切地想要知道当年的事，她脑海中这些碎片化的东西需要一个真相去串联起来。
她平复了一会儿心绪之后便开始往回走，但她心事重重的，还是有两次走错了路。
“凤儿？”
帝凤歌听到这声轻唤，脚步一顿，面前又不是熟悉的场景了，她又走错了。
她回头看向离自己不远的那个人：“卿九。”
卿九似乎是消瘦了许多，从他身上隐隐飘散出来的药香中，帝凤歌可以闻得出来，他受伤了。
她往后退了退，警惕地看着他。
卿九眸色有些黯然，他苦笑了一声问道：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“我来参加宴会，星辰应该就在附近。”
卿九笑道，他往前走了走：“你不必用这话来唬我，我能感觉得到附近没有人。”
帝凤歌蹙眉，但她只往后退了一步整个身子便动弹不得了！
“凤儿，你迷路了。”卿九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，他伸出手想要帮她捋一捋散下来的头发。
“别碰我！”帝凤歌呵斥道。
卿九的手一顿，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厌恶。
卿九垂了眸子，他手掌一翻，将那镯子举到她眼前问道：“你为了躲开我，连这个都能不要了？”
“早晚我会取回来的。”帝凤歌答道。
帝凤歌和他四目相对，她能看出他眼神中的受伤，但她一点同情心都泛不起来，她不可能原谅他做过的那些事！
两人的眼神都很倔强，但最后还是卿九败下阵来，他的声音有些低落：“凤儿，我原来做的那些……没办法……”
帝凤歌冷笑出声：“坏人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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