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染。”
帝凤歌和音七七点头，李家家主也出去了，婢女们也离开了，房间里只剩下三人。
“他们都是谁。”帝凤歌直接问道。
“凤儿……”音七七觉得帝凤歌太过心急了。
“可染。”帝凤歌攥住李可染的手：“我知道你不想回忆什么，但是越早报仇对你来说越好，外面的流言你且不要管它，我来解决。”
“是啊，有我们在呢。”音七七说道：“还记得战场上我们说过什么吗？”
李可染抬起头望着她，音七七笑了笑：“过命的交情！”
李可染的眨了眨眼，音七七又道：“没人放弃你，大家都来了。”
“大家？”
“聂远他们，还有……”音七七看了帝凤歌一眼，后者对她点了点头：“还有申屠邑。”
李可染的瞳孔一缩：“我不想见他！”
申屠邑站在门前听到李可染这么说，心里猛地一痛，他忍不住在外面大喊道：“可染！我没有怪你！你不要听我母亲说，不是你的错！”
李可染捂住了耳朵：“让他走！我不想看见他！”
帝凤歌叹了口气说道：“你还喜欢他吧？”
“我不能再同他在一起了！”李可染答道。
帝凤歌知道，她没办法用现代的一些思想告诉她两个人若是相爱，那件事不会成为问题，李可染不是现代女子，这个时代女子的贞洁大过天。
“可染，这样好不好，无论怎样的结果，你都同申屠说清楚好吗？”帝凤歌说道，她知道二人其实很想见彼此，只是有心结，这心结就得见面才能解开。
李可染微微抬头，帝凤歌又道：“申屠是违背了家人的意愿逃出来的，你让他进来，无论怎样也给他一个交代。”
李可染想了想，终于点了头。
帝凤歌和音七七互相看了一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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