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粗暴的言语打断而愤怒,反而继续解释:“一个是因为我有把柄在他们手里,他们更容易控制,另外一个,也就是我越维护自己人,就越不会做出损害那群人利益的事情!
关于利益,关于政治,这里面有太多的弯弯绕了,咱们不谈也罢!”
张国文说着连连叹息,似乎对此也感到很是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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