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一切，只是因为他犹豫了，没有早早杀了苏寒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
苏寒看着森罗，临死之前，森罗竟然还能笑得出来。
“你很强，”森罗开口，声音低沉，“我突然很期待，你到底能走到哪一步。”
他败给苏寒，彻底败了，败得十分彻底，可他又觉得自己没输，因为或许自己一念之间的犹豫，会引发更大的影响。
“扑——！”
森罗张嘴，喷出一口黑血，整个人的脸色都沉了下去，猛地低头，便再有没有了声息。
苏寒看着森罗，脸色平静。
今天，不管他是什么身份，是主上，又或者是森罗，都必死无疑！
苏寒就没想过，要让他活下去，干了那么多坏事，几次想要击杀自己，这种人，苏寒是不会留他活着。
可没想到，森罗在临死之前说这样的话。
“我能走到哪一步……”
苏寒声音清冷，看着森罗的尸体，“恐怕不是你能够猜测到的。”
他探出手，覆盖在森罗的脑袋上，准备搜寻森罗的记忆，至少要知道他能有两个身份的原因。
森罗刚死，是最好的机会。
手掌刚刚放上去，苏寒便立刻施展搜魂术，突然间——
苏寒猛地抽回了手，爆退几步，脸色满是震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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