检查？”
“是的，因为这是国外最新的医疗技术……”白云天又把他那番鬼话，拿出来说了一遍o
他虽然年轻，但是穿着白大褂，屋里又是一大堆不明用途的设备，以及贴在大脑上的连线，让房间里充满了美国电影中那种科幻感，马书记也是肃然起敬，说话的声音都不由自主放低了o
“这个检查要多久？”
“很快，几分钟就好o只不过这项检查只能一个一个来，所以没法对每位职工都检测一次……”白云天，摊摊手，抱歉地笑笑o
“理解，理解！”
资源短缺，是国内长期以来的现状，食品资源、通讯资源、交通资源、教育资源，乃至医疗资源，概不如此o
这些资源只能惠及少数群体，绝大多数群众都无缘享受o
白云天将这项技术吹得那么高，又是国外，又是最新，又是从香港进口，又是只能一个一个单独检查，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o
若是白云天表示谁都能来检查，他反倒不那么开心了o
马书记自觉地关上门，耐心地等在门外，不催不闹，表现出了几十年的养气功夫o
很快，又有几名先检查完，有资格接受脑波透视检查的干部和技术人员前来o在他的解释下，这些干部也对这项从未听闻的新技术，产生出一丝敬畏o
“老李，你是搞技术的，你听说过这项技术吗？”有干部小声询问厂研究所的所长李敬谦o
“从来没听过！”李敬谦肃容道o
他不但没听过，只能从字面意义，猜测是通过某种波，扫描大脑，通过波的反馈，来判断内部是否出现病变o
但问题是，仪器本身是没有智能的o
是否病变的判断，按理说，只能由经验丰富的医生来下，这白云天会操作仪器也就算了，他还懂医学？
该不是糊弄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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