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看了一眼对面的人：“你叫我来，有什么事？”
周南笑笑：“我就是想问问你，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，你做得可高兴？”
楚萱微抬了下巴，眼中闪过促狭。
“你把团长吻我的照片发给了司令，诚然，我和团长是没法在一起了，你呢？你从中得到了什么好处？”
楚萱握紧了拳头：“你叫我来，就为了说这些废话的？”
周南莞尔一笑：“闲聊聊，想必最近，你心里也不好受吧？”
楚萱岂止心里不好受，因为这件事，顾衍之彻底厌弃了她，就连司令和夫人都觉得她是背后使小动作的人，她去过一次顾家，顾家上下所有人都冷着她，根本没人开口和她说话。
她知道，司令和夫人都是看在她父母的面子上，才没有和她撕破脸的。
她没有任何希望了，她爱的人，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拥抱他了。
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了这一步的。
从小到大，她一直觉得，顾衍之终将属于她，只是时间问题而已。
可现在，梦碎了，梦醒了。
面前的罪魁祸首，云淡风轻地问她是不是心里也不好受。
她得不到的，她也别想得到，与其成全别人，不如两败俱伤，这样她心里还好受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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