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仗打成这样，上次在我家鬼王山，我们面对那么多敌人也不过死了几个，周步芳的这些人真那么厉害吗？”
“我跟他们打过，也看黄小淑和他们打过。其中周步芳的大副，白九和老美子加一起不占上风，你说厉害不厉害？其实我知道，死十几人，甚至死一半人都不奇怪，甚至可以说赚了，可毕竟死了人，心里还是难受。包括翠莲的人在内，他们可绝大部分都有家庭。”
“你打算赔钱吗？”
“安家费必须给，虽然钱对于生命来说就不是个东西。”王子阳把烟头弹向海面，人站起来，往右边的缺口走，站在梯级上，用海水洗手、洗脸，把外套也脱下来洗了一遍。等他干好这些，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，是段艺秋来的电话，王子阳接通了，他说武子华找，有重要的事情相告。
王子阳拿到电话号码，发现是个公用电话，他打过去，刚响第一声已经接通，传来武子华的声音：“王先生，老首长被控制起来了，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，但看情况应该是很严重，因为是特别行动队亲自来控制的，看他被带走的眼神，似乎是让我告诉你，意思可能和你有关。”
王子阳心里一寒：“我不是很懂，为何跟我有关？”
“帮你说话，或者直接是帮你隐瞒，做了什么手脚之类。”
“他不都通过你做这些吗？”
“有些不会。”
“特别行动队是原来他管的那一支吗？”
“不是，我觉得你先不要回来，就在外面呆着，看清楚了这边的状况再做打算。”
“这是五号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？”
“老首长这人我了解，当时不方便说话，我只能从他的眼神里面猜。”
王子阳思考了几秒道：“知道了，如果有进一步的消息，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
武子华没再回应，快速挂断了电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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