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不玩玩怎么知道呢。
陈飞笑了笑说：“咱开国主席说过，与人斗其乐无穷，我们现在吃的不就是这口饭么，两条路可以选择，要不然我放弃挣扎，乖乖给华康当垫脚石，第二嘛……”
王工也被陈飞吊起了胃口，带着疑问说：“嗯？第二什么？”
陈飞站起来，摊了摊手说：“那就玩玩啊。”
王工看着陈飞踌躇满志的样子，轻轻笑了笑，他果然没看错这孩子。
王工想了想接着说：“那你想怎么玩？”
陈飞找个了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，说：“既然他就是想让同行莫名其妙黑我，那我们转移一下同行的注意力，不就完了。”
王工的反应相当快，看着陈飞就说：“你的意思是？你想公开跟华康叫板？”
陈飞点点头说：“不然呢，我们公开跟华康叫板，那所有的矛盾就是我们跟华康之间的了，别人自然不会有啥心理负担，生意嘛，有钱不赚王八蛋。”
王工是没想到，这个陈飞的思维竟然跟别人是反过来的，一般出了这种事儿，别人都是想着怎么挽回商誉，他倒好，直接把这事儿往自己身上贴？
这么做虽然危险，但好处绝对大于坏处。
王工看着陈飞，有点不可思议的摇摇头说：“陈总，你的决定未必不好，只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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