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着长须面露微笑，这下子他的辈分貌似最高了。
夜辰笑道：“萧然是我一手养大的，跪地叫我一声师父理所当然，但是方毅，当初的你，不过是一道分身，只为来尘世体验生活，化凡悟道，现在如此拜我，却有些受不起了。”
方毅一脸严肃道：“师父，那一段经历，方毅刻骨铭心。这世间，我只有你们一个亲人。萧然师兄回到了混沌之初，跟师傅您太久没见面，但徒儿，其实刚离去不久。其实我去武神大陆悟道，也是萧然师兄提醒。”
夜辰闻言，笑道：“我很奇怪，数百年前，萧然拜我门下的时候，另外一个萧然，他在黑暗稻田吗？”
这个问题很拗口，但众人都听明白了。
方毅笑道：“师父，既然在你身边，所以那段时间的圣人师兄，是不存在的，此事解释起来玄之又玄，等师父你正式跨入主神，就明白了。这也是，为什么大师兄一直在等着在您陨落前救您，但偏偏又没有等到的原因。因为在您陨落的时候，他是您的大弟子邪武，而不是吞噬之地沙影门盟主。沙影门盟主的时间段里，不会出现您第一次死亡的那段时间。”
“倒真是玄之又玄。”夜辰轻轻摇头，不去想这个事情，随后又道，“你们离开后，黑暗稻田的那些人怎么办？”
方毅道：“事先都安排好了，我们真正的心腹，都已躲起来了。且我黑暗稻田行事一直神秘，很多人不知道我黑暗稻田的真正高层。至于中下层的，管不了那么多了。我们也叫他们躲起来。但有几个走掉……”
方毅摇摇头，叹道：“我们现在，只能选择人族安好。”
夜辰可以想象，现在异族的黑暗稻田中，一定有强者强行破开黑暗稻田，然后非常野蛮地抓人杀人……
萧然笑道：“非我族类其心必异。而且底层的人不知道真相，如果他们的神灵有良心一些，应该不至于赶尽杀绝。至于非要杀他们的信徒，那就没办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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