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驰暗暗叹了口气。
“还得在找个机会好好开导她一番才行。”
……
等飞机落了地，苏驰带着王迎春和叶子刚下飞机，便有两拨人迎了来。
一波自然是巴特勒安排的，苏驰到了他的地盘，他肯定要尽尽地主之谊；另外一波是柳盈安排的。
暗香国际在纽约设有办事处，柳盈让胡梅专门派人来接苏驰三人——柳盈的重心早放到了地下世界，暗香国际全权交给胡梅打理。
两拨人，苏驰谁都没用，只是借用了胡梅派来的人带来的车子，一路载着王迎春和叶子到了哥伦亚大学。
忙忙碌碌了小半天，办理好了叶子入学的事儿，又把叶子的行李搬进了学生公寓，安顿好之后，苏驰又载着王迎春和叶子去了纽约精神病院。
杜纲住在这里。
是的，杜纲精神失常了。
七年前，从海都回到纽约之后没多久，他开始抑郁，三年之后，便彻底精神失常，还是王迎春把他安排进了纽约精神病院。
正因如此，叶子说要看看她爸爸，王迎春便答应陪她一起来。
在病房里，苏驰见到了杜纲。
与七年前，眼前的杜纲简直判若两人，明明只有四十五六岁，看起来却更像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。
在他露出来的手腕有几道明显的疤痕，应该是在抑郁症发作的时候z-i'sa留下的，现在，他精神彻底失常，已经想不到z-i'sa，手腕的疤痕却永远留了下来。
“爸，我来看你了。”叶子坐在杜纲身边，轻声呼唤着。
杜纲转头看了叶子一眼，又把脑袋转了回去。
很显然，他已经不认识叶子了。
想想也是，他跟叶子之间本来没有多深的妇父女之情，在神志清醒的时候，都能“虎毒食子”，精神失常之后，怎么可能记得有这么个女儿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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