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脸的呆滞，看起来就没有生命一样。
我说道：“平常霍去疾都是你控制的么？”
“嗯。”霍嫣然点头。
我眯着眼睛：“但这是活傀……你竟然做活傀。”
“当初发生的事情很复杂，你不能全怪嫣然。”蛟龙说道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张轻语经历的事情，我也知道。”她说道。
“郑公瑾？”
霍嫣然点了点头：“当时其实死了很多人，霍去疾也死了，但霍去疾死之前，他是要求让我做成傀儡。”
“当时你才十五岁左右？”我眯起了眼睛。
“对。”
我一拍手说道：“十五岁就能制作活傀，你真是天才。”
“我娘也这么说。”她笑靥如花。
“你娘？”
“嗯，我娘，不过现在已经死了。”
“死了？”
“对，被龙族掳劫走的，后来变成了‘产婆’就和你看到的那些产婆一样，是龙族繁衍后代的工具，所以我亲手杀了她。”霍嫣然道。
她的话也是让我非常敬佩，原来霍嫣然才是最心思缜密的人。
而且这样的人还十分冷静，十分残酷。
“然后你们是通过‘霍去疾’这个身份，来发布一些任务的？”我说道。
蛟龙替我倒酒：“事情就是这样的，但是我们可从未做出什么对不起兄弟会的事情。”
“但是兄弟会现如今却已经掌握在了你们的手里面了。”我说道。
“是不是想知道烟鬼为什么会被我们设计除掉？”霍嫣然笑道。
我挠了挠头：“应该是她……不听话吧。”
“对，其实她的想法太激进了，她这么做，迟早会给兄弟会带来灭顶之灾的……”蛟龙说道。
我拿了一条猪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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